叫你三声敢答应吗

随意放文和心情

王者荣耀同人段子 钟无艳x李白

强健,性感(自称),意志坚定(公认)的钟无艳以夺宝猎人的身份活跃在稷下,据说“没被钟无艳打劫过的人,并非真正的稷下学子”。个性集古怪,冷僻,高傲为一体,擅长同时令敌我双方头痛不已。 
为人与魔种的混血,天赋神力从小就让歧视她的人们饱尝骨折滋味。在稷下求学时,以“花样挑战老师心理阴影极限”而声名大振,还偷空三贤者的积蓄出走。三年后又遍体鳞伤归来。夫子大度的再次收她入门,她也不负众望恩将仇报——席卷了珍贵的典籍,顺便打劫了一大笔路费后离开。 
之后,钟无艳厌倦了漂泊,和一个男人相爱并生活在一起——稷下学子惊掉下巴,争相为可怜男人的生命安全下注…… 
这份温暖没有持续太久。一场事故中,她的丈夫被潜伏的魔种杀害。记忆中被忘却的孤独,再度涌现出来。无所留恋的她开始执着追寻魔种背后的秘密。 
阻挠她的人得好好掂量下,自己的骨头是否硬到足以抵挡著名的百万吨大锤。

“霸占!摧毁!破坏!”

 

这是手游王者荣耀里面钟无艳这个角色的介绍,首先要说——和历史上的本尊确实没啥大关系,但我很喜欢这个人设,甚至私自脑补了很多,有关她的亡夫,有关她的力量,有关她的爱和恨。我也脑补了艳白这个CP,你负责貌美如花,我负责抢钱养家(?),我觉得很可爱,也很美。于是自己私自扯了一些和历史有关的东西。但绝对不是历史上的两个人,预警。

背景是李白红颜祸水被追杀,早就大胆说爱的钟无艳一路和他同行。


 

李白醒来时惊慌失措,先看见自己中衣外衣都没了,心凉半截,冷冰冰悬在喉咙眼,再一细看亵衣仍在,亵裤尚存,于是心又回暖,安稳落进肚子,他抬起头看见钟无艳在桌上趴着睡,月光漏过轩窗,照在她黝黑的侧脸上。他见过的美人太多,这模样实在算不上漂亮,如果硬要说的话勉强和可爱有点关系。他视线往底下移,看见她胸前饱饱鼓鼓两团胸肉半露在布料外贴着桌子,随着呼吸一挤一压,脸前不由一红。

“你看什么呢。”

钟无艳睁开眼,瞳仁在夜里竟然有些隐隐发亮,李白悚然,他这才发现这个有野兽一样力气的女人也有野兽一样的直觉。她或许已经醒了一阵,或许就没睡着过。

“没关系,好多男人一一几乎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看,他们从下往上看,看到我的脸,然后咂咂嘴,一个个说: 哗一一还摇摇头,很惋惜的样子。你比他们好点。”钟无艳不很在意地托了托胸,又拿臂膀支着头,半阖着眼皮。

她看起来确实累了,李白想。他们连着逃了几天几夜,即使是个男人也该疲惫了,何况她实在是个女人,如假包换。

“我们可以分开走,我的伤会拖累你。”他如实说,同时在脑内反复斟酌用词,李白很少这样犹豫,但对着一个他想要拒绝的女人,他似乎不得不这样做。

“而且对你……我恐怕.……我最近没有娶妻的打算。”

“嗤一一”

钟无艳好像听到什么最可乐的笑话一样,粗野地从鼻子里哼笑一声。她摆摆手说:“名分? 我才不要那种不能吃不能花的玩意儿,现在太累啦,所以也不想和你睡觉。以前很多人都说我命比拳头还硬,亲近的人都被克死,一个不剩。很久以前,还有人拿我过世的男人的性命打赌一一赌他是被我打死的,还是被我克死的。到最后他们谁都没赢,但他还是死了。”

她以前和李白同行时什么都说,抢过的钱财杀过的人看过的风景,还有爱呀喜欢呀什么的,但从没说过这些事。眼下这样第一次提起,语气又分外稀松平常,仿佛并不是什么难以启口的话。

“我找人算过你的八字,比我还硬,说不定能多和我处上一阵。”她眨眨眼,李白于是不清楚这话是她胡编乱造,还是恰有其事。当一个人身上兼具男人的强力和女人的狡黠时,去随意揣摩她的意图实在是件很难而且危险的事。

“我的意思是你没必要继续和我在一起,很危险。”李白说。

“我是在棕熊的獠牙下出生的,你跟我谈危险?”她又开始信口胡绉,但她的眼神和臂膀都铁一般坚硬,李白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去拒绝一个这样的女人。

 

 

 

他们有办法,他们总有办法。

钟无艳想。雨水冲刷着她的脸,她握着重锤柄的手已经麻了,她在等。

这些东西总有办法,他们狡猾,冷静,凶狠又睚眦必报。她从无边无际的雨幕中隐约看到一些鬼蜮的薄影,他们想要杀死她,想当年杀死她的男人一样,再越过她的尸体去追上离开的李白,叫他看不到的第二天太阳。

但他们忌惮她手里的重锤。

想到这里,钟无艳冷笑。这些玩意格外胆小又十分阴毒,作恶也作的叫人恶心。

他们能找到你最薄弱的一点,哪怕你的脑壳硬得铁都砸不破,他们也会用薄得仿佛没有一样的刃伸进颅缝,只消用一点力,脑浆就和血一起流出来。他们就是这样害死了她的男人!她短命的夫婿,她也不清楚那个英俊男人到底是不是爱她,他还有个比她美得多的妻子,纤细的身体,白皙的肌肤,从那娇嫩的红唇里透出来的笑声像铃铛一样好听。她路过那个女人的房间时经常听到这样的笑声,叮铃铃一一叮铃铃一一她打开门,男人和女人倒在床上,被褥盖不住他们裸露的肌肤,男人皱起他浓黑好看的眉头:“钟无艳,你做什么!”

她又能做什么? 不过是关上门离开而已。王室的人们暗地里说年轻的宗室子娶她是为了她的怪力和智慧,为了她这具女人的身体里那些似乎应该属于男人的特征。如果她是男人,那就麻烦得多,就要许以重金,拜座上宾,给香车美女,给宝剑金银。但她是女人,那简单! 只要娶她做老婆,哪怕整天不进她的卧房,不碰她的衣角,她也合该心甘情愿为王朝呕心沥血,肝脑涂地。她早就看穿了这一切,但她为何要嫁给那个男人呢?

钟无艳恍惚了,她接着想起那个男人牵她的手的时候,温柔地仿佛像牵一只真正娇嫩无方的柔荑。他的手上连一个茧子都无,指甲也干干净净。

就是在那一刻,她想给他生个孩子,像他一样白白净净,手上也不会有一个茧,一道疤。那个女人算什么?她只是拥有着他贪图享乐的身体,但一旦遇到外敌入侵,那个男人就会转回头来,拿着讨好寻常女子的胭脂裙钗,叫她爱妻。

她或许可以容忍男人不爱他,可以容忍男人有旁的妻妾,但她绝不能容忍别人将那个男人夺走!那些东西撬开他的脑袋,让他的血污上他梳得整整齐齐的鬓发。而王室的人说她是凶手,美丽的女人瑟瑟发抖梨花带雨,鲜嫩的指尖对着她的脸。而她哈哈大笑!!鬼蜮在暗中窥伺,他们无孔不入……没有她的重锤,王朝覆灭只在朝夕之间。但那与她何干?她的男人已经死了!

于是钟无艳背着凶手的骂名逃了,她嫁进王室的时候是一个人,逃出王室的时候还是一个人,似乎也并没有损失,也不曾得到什么。

但她绝不能再让这些东西得逞第二次! 她清楚李白不爱她,就和她短命的夫婿一样。但她哪在乎这些呢?女人喜欢一个男人,又愿意为他而战,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么?她要和这些东西拼死一搏,为她死去的夫婿,为李白,只是死前,她突然想再抢一口李白腰上葫芦里的酒来喝。

“这是最后一口了,姑娘!”他将姑娘两个字咬得那么清晰动听,就像吟诗一样,又像当初新婚燕尔之际她的夫婿拿着不合她身量的裙来看她,轻柔地唤她爱妻。

钟无艳笑了,她高高举起重锤,雷声隆隆,魍魉尖啸。巨锤落地,泥岩石土应声而裂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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